仇夜雪听得时,眉头都拧了好几日。
战争或许不可避免,但百姓何其无辜。
可在他祝知折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众生不过是匍匐在他脚边的蝼蚁。
只是如今,本来可以和他一生无交集的仇夜雪也要成那个蝼蚁了。
但凡识得几个字的都知晓,那纸诏书命他进京打得是听闻他骨弱要叫京中御医给他瞧瞧,邀他入京养病的名号,实则是忌惮他父王手里的十万铁骑,要他入京为质。
而仇夜雪觉得这里头还有第二层意思。
他素有纨绔之名,传闻他父王将他骄纵成了废物,叫岁南百姓很是忧心将来。
可若他是京中那位,边境掌握大权战功赫赫的外姓王生了个草包儿子,还是将来承袭王位的世子,于他而言,自然是件极好的事。
此番多半还会试探他。
如此……
仇夜雪勾起个笑,肆意又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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