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他人那般跪坐得标准,坐下后没多久,就直接屈起了一条腿,手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头,显得懒散又肆意。

        有宫婢要给他倒酒,被仇夜雪挡了挡,没怎么压着的嗓音还带着点病后的微沙,显得轻佻又暧.昧:“姑娘生得一双好手,站着儿让我瞧瞧就行了,酒壶太凉,别冰着。”

        宫里能服侍宫宴的宫婢,都是官宦人家的姑娘,自小就在闺中仔细教着养着的,哪被男子这般调戏过,还是个这般俊美的人儿。

        那宫婢直接当场就红了耳朵。

        罪魁祸首却不以为意,给自己斟了酒。

        正巧这时殿外又响起了宦官尖细的声音:“太子殿下到——”

        仇夜雪稍顿,放下了酒壶,执起了面前精致小巧的银酒杯。

        就见着绯红蟒袍的祝知折背着手,闲庭信步得跟逛花园儿似的走了进来。

        祝知折本就长了张充满侵略性的脸,那样色彩的衣袍衬得他更为危险,仿佛五彩斑斓的毒蛇,獠牙都带着毒液。

        他冲庆丨丰丨帝草草行了个礼,怎么看都像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让礼部尚书看得牙痒痒:“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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