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有些飘,明明头脑发胀,思路却依旧清晰:“只是药力起了,在散寒,有些吃不消。”

        鸦青英气的浓眉蹙起:“世子,你脉象虚浮得厉害。”

        送了祝知折出去的踯躅急急赶回来:“世子!”

        见她红了眼眶,仇夜雪心下无奈,只能扯了个笑:“小声些,我睡会儿便好,不必忧心。”

        踯躅立马将他的鞋靴再次卸下,鸦青转去抱了床厚被过来。

        两人将炕上清理了一番,又给仇夜雪垫软后,便服侍着仇夜雪躺下。

        宅院的事儿还没弄完,鸦青很快便退了,留了踯躅在仇夜雪身边。

        踯躅同仇夜雪一道长大,若不是踯躅早早入了奴籍,当年仇夜雪的生母就会将踯躅收做养女,踯躅也能跟着姓仇了。

        仇夜雪身边三个侍女,既是用来伪装他浪荡好丨色的名声,也是保护他的。

        于仇夜雪而言,藕荷好似温柔的二姐,鸦青便像沉稳的长姐,而自小就冒冒失失风风火火、从不怕他的踯躅,便是他的亲妹。

        仇夜雪对她三人,一直心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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