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远殊眉目疏朗,声如碎玉:“若是有恶人夺舍,我也可帮忙。”

        就是要留下,不想走。

        宋流噗嗤嗤笑出声,若他真被测出夺舍,这里的那位长老挟制不住他?

        原来黎远殊也会睁眼说瞎话。

        黎远殊外表骗人,文姚觉得他正义凌然,且是太初宗的人,也不好明明白白地给人请出去。

        宋流倚在后面的墙壁上,他遗憾地掐指算了算,里面的椅子也不够这些人坐下,虽然他们只是幻境里的师尊同门,他也不太好意思单独坐着。

        “师父,”宋流心痒痒想要搞点事情,“赵盛前两日耍手段陷害齐师弟被我识破,谁知道他会不会是怀恨在心,在舍石上做手段,我要求赵盛也要测试。”

        齐阳泽听到这话率先说:“师父,师兄说的有道理,赵盛心思狭隘,他输给我还故意陷害。”

        赵盛怒极,他清秀的脸庞略显扭曲,“你们别血口喷人。”

        文姚说,“我觉得可行,毕竟两人有私怨,也未免以后落他人口舌。”

        “三师伯,你现在的徒弟可不一定是你徒弟。”赵盛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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