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里可能就他一人没有从秘境里出去,师父还不知道要怎么担心。
宋流才想起宗门里的师父。
黎远殊看他想的颇为长远,还没有一丝不情愿,“你是外头没什么挂念?”
宋流随口答:“有啊,我的师傅师弟师妹,我都很挂念。”
“还有我养的娇娇,但是这也出不去,报个平安,证明我还活着不就行。”
宋流张着手臂,哐哧一声仰躺到床上:“咸鱼在哪躺着不都一样。”
“不疼?”
“啊,”宋流摸摸后脑勺,“还行,没什么感觉。”
这段时间受的伤都比这疼多了,这一丁点就更给他挠痒痒似的。
“我们可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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