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看向前方，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霞粉。
好像白雪上飘了一大片桃花。
宋流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
他想想，算了，就当时这美色迷惑了他。
黎远殊正好对视上：“怎么了？”
宋流嗓子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两下，“没什么。”
“只是觉得这美人美景，我意犹未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宋流这油腔滑调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张口就能说出来。
黎远殊捏捏他的手指，不知道是提醒自己忍住，还是提醒宋流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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