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座木屋,看起来有不少年头了,腐化得有些严重。
宋流拢住从肩头滑落的衣服,是有人盖在他身上的。
他揉了揉额头,懒散地活动活动筋骨。
“醒了?”
窄小门口的阳光被遮挡住,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觉得阳光都染上了一层白霜。
宋流收起自己打哈欠张大的嘴巴,回他:“嗯,醒了。”
这一问一答,显得两个人还挺熟稔。
“又见面了,”宋流挥挥手,“还要多谢你救了我。”
黎远殊:“你的伤还没彻底好,要再修养两天。”
宋流笑了声:“那感情好,我正好不想动。”
黎远殊提醒他:“三月之期,已过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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