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酒坛咕噜噜地滚了好几圈,直到它不动,酒顺着瓶口灌到地里,才有一只手给它捞回去。

        树挡住看不清那人的脸。

        青色的衣角就那样掉在地上,染了一地的灰,上面散落着桃花。

        宋流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他为了躲那两个小师侄,也算是费劲了心思。

        自己的洞府不能待,在这里才得了片刻的安宁。

        他活动活动自己的全身,有几处咔咔作响,可见他在这待了不少时候。

        “师兄,我就知道你跑这里来了,”陆君雅说,“天天和那两个小师侄玩捉迷藏呢。”

        宋流揉揉额头,酒还没醒,头有点疼。

        他背贴在树上:“不知道掌门师兄想什么呢,让我跟着他去张罗宗门试炼大会,也不怕我给他搞砸了。”

        “还不是你天天游手好闲的,像个纨绔子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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