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流已无大碍。”
他说完,大踏步地离开了。
白色的衣袂被风吹得高高飘起。
娇娇愣愣地问:“伯伯怎么走了?”
齐阳泽淡淡道:“有事吧。”
他迈步走进房间,只见宋流两条眉头快皱成麻花了。
宋流思索了半晌,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得罪了黎远殊。
本来还想着黎远殊回来给他赔个罪,结果人也不见了。
“师兄,你没事吧。”
齐阳泽坐在窗边,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宋流一番,看他只是脸色略微苍白,才把心稍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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