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远殊眉梢温和,应了他的话,“嗯。”
“刚刚跑的急,我是不是不下心磕到你了,”宋流舔舔嘴唇,好像有一丝血腥味。
黎远殊说:“无碍。”
“有碍,”宋流笑得狡黠,“让你别忘了我。”
宋流想,如果黎远殊的同门,看到如高山之巅的白雪,被他人染指了的表情。
会不会对他有点崇拜啊。
也算是宋流宣誓主权的一种方式吧。
黎远殊不知道宋流还有这点小心思,他蹭了蹭唇边,没有抹平这道伤口。
就纵着他这一下好了。
宋流望着那三个字,突然感觉胸口有些疼,想起来在幻境里他捅死自己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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