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人很快就散去了，他们之中太多都辟谷了。
窗外月如弯钩，清冷冷的月光撒了一地。
宋流把手枕在后脑勺上，躺在床上还翘个二郎腿，一点都没个正形。
虚灵丹的方子是他从藏书阁里的一本书上看到的，那本丹书上，记载的都是一些很普通的方子，唯独这个虚灵丹。
他还以为这个方子是个鸡肋，所以无人知晓。
现在才发现可能和鬼城有关。
宋流伸出一只手，他腕间的痣殷红如血，比起前些年还要更红一些。
“鬼城。”
宋流唇舌间细细品味这个名字。
半晌，他骂了一句：“真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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