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唇抖了抖:“我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狠心。”
只钟葫心性不佳,宗门里的师兄弟都心照不宣不与他多来往,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引狼入室。
殷寄舟安抚着子安,他声音有些低落:“我们本来只是觉得他是嫉妒心,没想到这么扭曲。”
宋流左思右想:“筑基期不好吗?”
省的被天天逼着修炼,要知道他刚筑基的时候,师父天天拿着剑在他后面追着他修炼。
他那几年过得鸡飞狗跳的,差点师徒两个人把倒海峰都给掀翻了。
黎远殊不凉不淡地说:“大约摸只有你了。”
修炼才会觉得筑基期也不错,没有心思往上修炼,脑子里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宋流总觉得黎远殊给他脸色看了,但是他仔细看看,黎远殊还是那样面无表情。
他皱皱鼻子,就当自己是看错了吧。
沈方知站在他俩中间,总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战场的中心,他悄悄挪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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