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停留在灵元境的宋流那个样子。
宋流是个不能挨夸的性子，他得意洋洋地捏捏脖子：“阿晏你也觉得我很厉害是不是？”
黎远殊真感觉这人一点也不知道收敛，他瞥了他一眼：“没有觉得。”
他抬起脚就要走。
宋流勒住他的脖子，扑到他的背上，像个无赖似的：“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了，你觉得我很厉害，不要反驳了晏哥哥，知道你深沉的爱着我。”
他唠唠叨叨说了一堆没什么用方废话。
黎远殊既没有呵斥他，也没有拉他下来。
宋流被封闭了听觉，他的其他感受似乎更灵敏了一些。
“是不是有东西在跟着我们？”
黎远殊点点头，那东西在暗地里藏着，跟在他们不远不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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