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皱着又把铁墩上的画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现在是关乎他的性命问题,不能在马马虎虎了。
宋流手指贴在铁墩上,摸了一下上面的纹路。
是先虔诚跪拜,还是先兴奋与找到这个人。
应当是,有一幅画上都不能把下面的人称之为人,他们在同类相杀相识。
从画中,他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扭曲的兴奋感。
“这供奉的什么邪物。”
宋流知道有些修士修炼难以正心,他们为了提高修为,总会有一些走上邪魔外道。
不能飞升无事,成为一方妖邪,在云州呼风唤雨,同样也能满足他的欲望。
只是这几百年来,云州灵气日竭,修魔道的修士都少了很多。
也唯独是鬼城,孜孜不倦的研究出各种邪里邪气的方法,但都是借助外力,自己本身修炼便很难有所提升。
上方被锁链所缚的妖邪,本来它在四幅画中都没有什么变化,宋流现在在细细观察,才发现在妖物在渐渐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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