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玩什么呀！”
他试图伸手去拉一下黎远殊。
长剑往他脖子上挪了几寸，寒凉的触感几乎要冻僵那个人的半张脸。
黎远殊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他一字一顿：“宋流在哪？”
宋流活生生在他眼前被人替换，黎远殊心情沉郁到了极点，他又不得不留点时间，在这个人嘴里问出宋流的位置。
“宋流”冷地舌根发麻，他嘴角挑起一个邪肆的笑：“认出来这么快，真是没意思。”
合渊剑往他皮肉里进了一寸，“刺啦——”像是火焰里落了一滴水，蒸腾出了一股黑烟。
“宋流”他似乎没有感受到似乎，一只眉毛往上挑了一下。
宋流自己做这个表情就很有纨绔子弟的风范，而这个人一座阴气森森的鬼物。
“不舍得杀我，是不是对这张脸不愿意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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