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流指尖扯着黎远殊的袖子，已经没有一点红色，“你试试这里。”
黎远殊单手揉捏着他的穴位。
合渊还未出手，只是在空中打个了转，墙壁如同活过来似乎，狠狠地朝着他们俩脸上砸过来。
黎远殊衣角一飘，合渊剑迎头撞上那面墙壁。
墙壁化作一张人脸，说是人脸，更像是被拼凑出来的，整个五官不协调且难看。
他狰狞着本就不好看的一张脸，似乎是想从墙壁中破出来。
宋流侧过头，他要看看黎远殊缓缓：“他好难看啊。”
黎远殊捂着他的眼睛，淡淡地应了一声。
总算是知道这妖邪为什么会想要他的身体，他自己被禁锢在这一座塔里，只能在暗处里搞一些小把戏。
黎远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脸，合渊剑在手中挽出一个剑花。
“霜寒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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