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远殊躺下,躺椅发出“吱呀”一声,抗议一下自己的负重。

        “你又去丹长老,和丹长老研究那个药方?”

        两个人的身体相贴着,宋流头搁在黎远殊的胸口。

        黎远殊的心跳平缓有力,宋流很快就放松地摊在他身上。

        他虽然是调戏,但是来者不拒啊。

        宋流吸吸鼻子,黎远殊身上还是那股雪山顶上微凉的感觉,其余的好像夹杂着淡淡的苦药香。

        黎远殊手指又一搭没一搭地梳理这宋流的头发,“嗯,我去问了我们宗的蒋师叔,看他可知道这些药材。”

        “而且你每月要泡药浴是在痛苦,我想知道有没有其他方式缓解你的疼痛。”

        宋流手搁在他的腰上,整个人都快压在黎远殊身上了。

        他这个病人整日悠闲,但是黎远殊和丹长老为他尽心尽力,师父也是抓破脑袋想药材所在位置。

        “谢谢你。”宋流头埋在他胸口,说话瓮声瓮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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