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寄舟即便是吸收了这么多怨体,可他修炼的禁术最关键的还是这些怨体,他鼎盛时期也只能和黎远殊打个平手而已。
他现在也仅仅是维持了身体的崩散。
原本鬼城位置隐蔽,他以为自己可以藏匿住,韬光养晦。
现在被他们找到,他很难再围剿中活下来。
宋流歪头看了他一眼,很难想象是这个人把云州搅弄的风云四起,他这个修为是怎么维持住这里这么多怨体的形成。
他好奇,殷寄舟反正也是强弩之末,也没事就聊一聊变态的心路历程。
“禁术啊,我就是这样杀了我父亲的,”殷寄舟还把自己当做一个人形,坐在位置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所有人,“我的身体是培养怨体最后的容器,所以我从小就被父亲当做一个工具,结果他被我杀了。”
他不成人形,说话也变得喑哑难听。
虽然表示同情,宋流不得不实话实说:“你声音好难听啊,说故事我都不想听下去。”
殷寄舟的身体扭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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