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在这里?”黎远殊又道,“娇娇呢?”

        不知道是不是黎远殊喊不动宋流的缘故,娇娇扒着他练剑黎远殊还是挺喜欢的,两个人马上像是亲父子似的。

        宋流看那棵草摆动地腰都快折了。

        他抬抬下巴,让黎远殊看到那一片狼藉中的独苗苗:“在哪呢。”

        “怎么给他埋起来了。”黎远殊只消一眼,就看穿娇娇被施了术法。

        “我辛辛苦苦种的,全都被他给我祸害了,没打他一顿我都已经算是他亲爹。”

        宋流睨了一眼黎远殊,仿佛黎远殊帮娇娇说一句话,他也能把黎远殊埋进去是的。

        黎远殊看懂了宋流这个眼神,他也学会识趣这一词。

        反正娇娇是一棵草,在土里待着也没有什么坏处,等宋流气消,自然会给他放出来。

        黎远殊转移了话题,他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任谁也想不到他心理现在这么活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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