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一把嘴角,先离开这里,不能让黎远殊分心。

        脚下的地面从黎远殊所站之处,到他的剑之所指,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

        “现在——”

        殷寄舟灰衣墨发,衣袂鼓起在半空中猎猎作响,他看着黎远殊露出一个笑:“果然不枉费我看中你。”

        涌动的黑雾一时之间都停下动作,它们更像是一种臣服的姿态,面向着殷寄舟。

        中计了!

        宋流没想到遇到个这么会演戏的人,以自己为饵把他们钓道这里来。

        最不能接受的莫过于沈方知了,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第一时间看向的还是黎远殊,沈方知怕黎远殊,可是下意识还是觉得有黎远殊在会好。

        “你在说什么,殷寄舟。”

        “看不出来吗?”殷寄舟还是一样的长相,现在笑起来却说不出的诡魅,“当然是设陷阱害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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