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中。
看着光屏中显示的画面，黑袍男人揉了揉太阳穴，眼中满是疲惫，他看向一旁打坐的白袍男人，开口说道。
“都说鬼老九杀人不眨眼，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如今以过去的情感和记忆相封印，尽是撑不过半年时间。”
听到这话，白袍人收起气息，睁开眼睛，“小九本来就不是什么薄凉之人，是你误会他了。”
黑袍人双手环胸，挑了挑眉头，看着长年带着斗篷，不肯摘下的白袍人，缓缓说道。
“当年的传闻家喻户晓，就你说小九是个重感情的人，你向来偏心他，我以为你就是护短，才那么说的嘛。”
谁知道，是真事啊。
白袍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对月九仙满是微词的黑袍人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一开始就坏的人，亦没有谁，是一开始就好的人。
就像他和小九。
他们都是在漫长的岁月里，经过周围人的语言和行为的引导，决定的最终性格。
如果说小九坏，那不过是世界对他太糟糕，尝不到甜的他太苦，在以错误的方式，还以世界自己的愤怒。
“他不仅仅是我眼里是个好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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