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尸体被抛在河里,飘荡许久,下游的淤滩成了他最后的归宿。

        离大暑那天,还有四日。

        而在她烫伤后的第二天下午,沈琛的手背冒出了水泡,去医院换药时,医生把水泡戳破,流出脓水,才又涂了药,准备重新包扎时,这个医生好奇地看了眼过程中一声不吭的沈琛,嘟囔了一句,“挺能忍的。”

        沈琛回过神,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同个诊室的另一个处理位上,同样烫伤的病患嗷嗷大哭。

        接着又听到陪她来的人很是心疼地说道:“医生,药涂了没用,孩子还是疼得不行,都怪我,我给她倒的洗脚水太烫了。”

        “你自己没试试水温就直接踩下去了?”医生一边处理水泡,一边问了一句。

        和沈琛一个大水泡不一样,那个患者脚上是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水泡,那医生要一个个的挑破,看着还是一个精细活。

        那女生抽抽涕涕、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马上要出成绩了,我紧张到忘了......”

        “高考成绩嘛?啥时候出啊?”

        “大后天,可我已经快三天没有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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