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什么事,外面太阳晒,上车聊。”

        杨灵鸳这次没有给陈澄打电话,她上车时,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抗拒和惊恐,昨夜她反复回想自己和许千禾的碰面的那些场景,发现这个妈妈桑从未表现出一丝的恶意。

        她自己也不想去承认自己的放松警惕,只是她的内心压着一个怀疑,正巧也能借今天这个机会试探一下。

        可她一上车,就见美女蛇转身从车后的一个车载冰箱里拿出雪糕,哄孩子一样,“要不要吃?”

        杨灵鸳犹豫片刻,接过了雪糕,“谢谢千禾姐。”

        自沈琛成为许千禾之后,她听到最多的就是“千禾姐”三个字,许千禾手下都是一些漂亮年轻的姑娘,各有各的本事,能把这三个字叫出千百种味道,可听得再多,对于沈琛而言就仅仅只是三个字罢了,连代号都算不上。

        可此时,听这个小鸳鸯也轻轻柔柔地喊了一身“千禾姐”,沈琛突然想到“许千禾”这个名字的确还挺好听的。

        杨灵鸳扯开雪糕的包装,外皮是她喜欢的榛子巧克力,一口下去巧克力味道格外浓郁。

        沈琛看着杨灵鸳,见她小小的咬了一口,像是一只小仓鼠,额前的一些须发垂落在脸颊上遮住那一双水润透亮的眼眸。

        她其实很少见这种类型的女生,不论是在游泳队还是在警队,她周围的女生大都很耐抗,不像是小鸳鸯这样柔柔弱弱一团,像是一团云,又像是一团棉花糖,说话也是文气又轻柔,看人时总带着一丝孱弱的小可怜味道。

        面对这样的女性,沈琛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随之安静了下来,那些令人窒息的情绪都能像退潮一样一点点退开,露出曾经深埋水下的沙石,因为这种感觉,沈琛对黄教授这次的治疗结果满怀期待、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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