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被他一板砖拍晕了的那位应该伤势不轻,时煜被扛着走的时候隐约看到了血。
时煜烧了火,用铁锅炖了一锅老母鸡汤。
他这里没有保温壶,便干脆将这一锅鸡汤倒进暖瓶里,然后将老母鸡用塑料袋装好挂到车把上,暖壶则放到脚边用腿夹着,就这么开着三轮车转过天池村的界石往天月村去了。
听村里人的话,这次打架也不全然是因为樱桃的问题,主要还是两个村积年的旧怨,分不清谁对谁错。
而他刚刚给人打了一板砖,若是人家报警的话,他少不了要进去蹲几天。
所以登门看望一下是必须的,而且天月村与天池村情况差不多,他们打了一架后估计也不会去医院,时煜也想去瞧瞧他们的情况,别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就晚了。
时煜的三轮车刚来到村口,便看到了站在村口处只剩半拉胡子的老者。
胡林视线在时煜身上来回扫视一圈,眉头微微蹙起,确实是个普通的人类。
可就是这样普通的人类怎么会将族长伤的那么重呢?
时煜一个“行凶”者见到“苦主”难免有些心虚,而且这老者虽然只剩半拉胡子,但看人时很有威严,时煜心里就更虚了。
“我,来看看……那个谁……还好吧?”时煜忍不住将暖瓶放在身前,他怕村里人会冲上来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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