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走得远了,南希又道:“刚才的人是吉力叔叔,他是我父亲的朋友,有时会来我家喝酒。”
“也是喝冬谷酒吗?”布雷问道,“我记得你说过,冬谷酒闻起来酸臭,但是喝起来味道不同——它尝起来是什么味的?”
“当然,如果有冬谷酒,为什么还要喝别的酒?”南希道,“我偷偷尝过一次,是我哥哥给我的,只有一小口。味道不错,有些辣,有些甜,口感像是羊奶。”
“可它闻起来也太可怕了!”布雷心有余辜。
“没有什么是十全十美的,”南希道,“况且,还有人最喜欢冬谷酒闻起来的味道呢!虽然我也不能理解,但是确实有人喜欢。”
“难以置信。”布雷变了脸色,又想起了那股充盈鼻腔的酸臭。
正当少年们闲聊着,农田上忽然刮过一股莫名的风。
“呼,我怎么觉得有点冷?”布雷抱紧了胸口。
“大概是缺少锻炼,你应该……”杰瑞克正调侃着布雷,忽然脸色一变,然后开始不住地干呕,随之便成了彻底的呕吐。
其余的少年正想上前关怀,却也同时感受到胃部的翻涌,与杰瑞克一起吐了起来。直到将今天的早餐都吐光,这才好受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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