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坐在对面沙发认真吃晚餐的闻人麟,后知后觉的羞窘冒出头,有点尴尬的往右边看过去,盯着那边的反S着灯光的红木书柜,佯装发呆,眼角的余光却怎么也无法不注意到肩膀宽阔的男人。
几秒钟之后,小脸腾的通红。
这种极为熟悉的感觉瞬间掀起了大脑中被极力压抑在最底层的记忆,光明正大注视着她的男人、放浪形骸挑逗她的男人,夹在中间战战兢兢唯恐被发现的她。
窘迫与惊吓的同时,是难以遏制的战栗与sU软,被唤醒的不仅仅是狼狈窘态,还有大脑皮层喷涌而出的羞耻快感,热浪,在她努力停止回忆的时候,已经不受控制的在小腹内翻滚,细微的电流在后脊流窜,sU麻、re1a。
这才忽然发现,室内的暖气开得这么足,穿着小棉衣的她热得浑身如针刺般难受。
可她哪里敢脱衣服,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下的,僵y的捧着纸杯子,低着头,咬着下唇,竭力忍耐。只要他吃好了,她就可以离开了,就没事了。
“怎么脸这么红?”低沉浑厚的嗓音在密闭的宽大办公室里,简直媲美世界第一男低音,回响效果好得让她差点跳起来!
她在他的目光下很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没吱声,也没抬头,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光洁的额头都红透了。“热就先把外套脱了吧。”他善意的建议道。
脱了吧、脱了吧……
这三个字反反复复在她耳畔如同立T声环绕着,她挣扎着想要去数一数闻人麒离开不到两个星期的日子到底有少天,下唇几乎都要咬破皮了,却还是压抑不住心里涌出的突兀委屈,猛的掀起泪汪汪的眼睛瞪他:“你让多少nV孩子脱过衣服?”
一出口,两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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