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NN又急又气,“啊,好好的一个元旦啊,怎么就闹成这样。”
小辈们不敢接话,只有闻人爷爷拄着拐杖,挺直着腰杆坐在红木的椅子上,板着脸:“这不是出息了么,去挣二等功了。”
闻人家其他人:“……”
b较起闻人家凝重低迷的氛围,花家简直是哈哈哈哈的笑成一片。
一回到家就与法国的父母视频的花染已经不太哭得出来了,远在异国的父母被她脑门子上的变化惊得一开始自然是嘘寒问暖的担忧无b,在花NN讲述了事情经过以后,花粑粑和麻麻忍了又忍,还是没良心的笑了起来。
本来应该挺生气的花染,瞧着父母的笑容,突然也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奇葩得毫无头绪,哪怕是额头依然cH0U疼,也还是跟着嘻嘻哈哈起来。
一家人笑倒了一片,花麻麻挥舞着拳头,说过年回来的时候,一定帮她报仇,然后推着花粑粑,勒令他去报个双截棍的速成班,必须要在两个月内,为自家nV儿扬眉吐气。
已经有些许发福的花粑粑笑得斯斯文文的连连点头,“必须的、必须的。”
等到第二天早餐后,去隔壁找闻人麟时,花染已经重新笑容灿烂,黑油油的长发梳成了一根辫子,刘海g脆一排全部剪得短短的,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被衬托得更为幼nEnG可Ai,格外讨喜。
闻人麟瞧着这样的小姑娘,心尖儿发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在得知闻人麒昨晚连夜飞回军校,花染困惑却没放在心上,开开心心的和最喜欢的姐姐黏成一气,无论看书还是写作业,都绝对不离开彼此视线,就连看电视,都要坐在贵妃椅边儿,顶着脑门上的补丁,紧紧的贴着闻人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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