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羞急了,“说正经的!”

        “我是在说很正经的事。”洛泽笑笑地,脸轻贴着她的脸庞,吻了吻她发烫的耳珠,“在酒店房间,睡觉不就是最正经的事?”

        月见:“……”这人不正经起来,还真是……

        洛泽笑了笑,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要“打开”,要走出去。那他就会努力做到。为了小草。

        见她被逗得后颈都是红的,洛泽很满意。她被他抱着,坐到了床上。

        洛泽随手抓起床边的遥控器,轻轻一按,床对面的一整面墙向两边缓缓打开,是一个落地的巨型窗户。窗外一片黑暗。

        他又亲了亲她的脸蛋,慵懒的嗓音透过她耳膜响起:“那片黑sE,就是富士山。”

        “真的?”月见十分欣喜。她失忆,被拐,受禁锢,留在记忆里的,只有沙漠。从塔克拉玛g沙漠到约旦红sE的沙漠,处处都是沙漠。一直延伸到了埃及,几乎要越过了土耳其,越过博斯普鲁斯海峡。而她被囚禁在不同的车、马、驼队里,无论她去到多远,都没有看一下窗外的风景。

        因为,她时刻思考的,是如何逃走。

        “在想什么?”洛泽发觉,她忽然沉默,和过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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