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简单的庆祝之後,他们就各自行动了,一个要处理摄影展的事情,另一个要跟高僧对话,只有严洛科要上课,他还得想办法解决他的能力「选项乱数」的办法,他得拿好学分。
至於霍丹年说的要帮他买学分,姑且听听就好,这不是强制契约,他随时可以反悔,何况把人生交到别人手上,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不是享受钱的好处就可以忽略的可怕。
话说,旅行的事情,当天去、当天回的那次之後,他就没有再提过了,严洛科有时会想,他的人生到底要什麽?学分拿完之後,他是否就可以放松了呢?会有某种程度的放松吧?
他曾经想过要用高中的办法,让大学特别关照一下自己,没想到被学校说,「熟悉你的能力,解决问题的过程固然重要,但让社会运作,结果的维持是必要的,大多数人们只会看到表面。」让他自己好好测试。
他也记得好像有人对他说过,「把现象一个个拆解,把『为什麽』一个一个列举出来,什麽导致什麽,证明出来,别为了得到结果而失去在埋首於过程中,得到的那份深沉勇气。」
啊,那就是自己对自己说出来的话。
他好像很久没有注意过自己的能力了,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枯燥,一时间要向他人介绍自己的能力,他也会突然想不起来。
这样的他来到了大学,有个人群走过,有一大群人走过,不对,是很多很多很多人在学校里走动,霍丹年走在最前面,他身後有两百人不止,他好像在跟什麽人谈话。
接着那个身影就跑到严洛科面前,「这不是~痾,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锅老爷,好久不见。」
「喔喔!前一个月跟我玩追逐战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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