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需要在意人际关系,你不在乎我这个人,坐在这里听你说话的人是不是我都没关系,太放松了。」
「我也一样,没有因为怕对方觉得不舒服而选择不说出某些事情,以一定距离的真心相互面对,没错,就是人心跟爵士的距离。」
「我,我不是很懂。」
「杨哥你说的坐在我旁边的人是不是你都没关系,不完全对,我在跟爵士音乐对话,你的人格特质也给我类似的感觉,其他人并不一定有。」
严洛科已经多久没有这样跟谁聊天过了?也许他们可以尝试从现在一直聊到晚上,然後在饭店分床的双人房里边聊天边入睡。
「也就是说,我是特别的?我是特别的,那代表你想把我带回家?唉!所以我才说男人啊~」
「杨哥,杨哥,你是不是Ga0错了你的角sE定位?我并不好欺负喔。」
「走欠揍路线不适合我吗?」
「原来你有自觉,这样我就安心了。」
严洛科突然一惊,看她贴在椅背的背後,刚才眼角余光稍微扫到,小指可能有移动,但不排除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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