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没洗。”

        秦永渊不动神色地躲了躲。

        谢鸿之把他推出浴室,他昨天没洗澡就上床了。

        时间仓促秦永渊只将头发吹了个半干,他的头发又细又软,现在还沾着水柔软的发丝无精打采地垂着,秦永渊额上的头发下垂,挡住了他眼中的无奈。

        “好像是,没关系我不嫌弃你。”谢鸿之眼珠一转欠欠地说。

        “谢谢了。”秦永渊咬牙切齿地说。

        “不用谢,谁让你是我老婆呢。走吧,我们去吃东西。”谢鸿之看他这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嘴角忍不住勾起,真是很可爱。

        秦永渊深呼吸。

        不生气,不能生气,现在你不能把他怎么样,生气只会伤身体。

        “好,吃饭。”秦永渊还记得出了卧室外头有外人,愣是表面平静地拉起谢鸿之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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