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啪嗒”一声关上。
休息室重新恢复安静,许既西头晕目眩,耳朵里也好似有无数嗡鸣,躺在沙发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他从前几乎没怎么喝过酒,成年以前被家里约束一滴酒也不能沾。第一次碰酒还是在成年的生日会。酒的滋味并不像想象当中的美妙。
更悲惨的是,没几口酒下肚,他的脸颊脖颈便红得吓人。
家庭医生匆匆赶来,许既西被告知身体里缺少乙醇脱氢酶,喝太多酒会对身体有危害。
至此,酒精几乎退出他的生活。
外人只道许家小少爷家教良好,烟酒不沾,却并不知道其内情。
这次婚礼虽然提前吃了药,但也够让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人喝一壶了。
然而唐音一去不回,根本没有要回来送水的意思。
“要死了,”许既西捂着眼,独自悲泣。
最终还是气不过,捞来手机给白眼狼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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