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思成回身,似是没听见。
“没事。”
樊月在台下看了几场表演,不得不说,不论是乐器的演奏还是歌曲的演唱,都比普通人来的要好。
只是,她还没听薛思成唱过歌,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樊月看着薛思成,眼神带着几分迷离,也许是她喝了太多酒。
她只觉得好喝,当做是一种饮品来喝,而不像其他人优雅的品尝。
“你是不是醉了?”薛思成问。
樊月靠在一边的台子上微眯着眼,嗤笑一声:“我没那么容易醉。”
这是真的,她的确没醉。
“薛思成,过来下,说点事。”音乐社的社长将薛思成叫了出去,他不放心的看着樊月,但他多虑了,樊月从不会放任自己在外面喝醉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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