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灼有些疑惑,“樊月,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你确定……是他吗?”
“我确定。我们有个群,我看过他的主页,上面各类信息都显示他就是那个人,最重要的是,他鼻峰上有一颗痣,这个我永远不会忘记。”樊月看着他,语调真诚。
严灼垂眸,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樊月别过头,望向窗外,天已经黑了,路灯的昏黄灯光连成一片。
“不知道。但我不想让他过得好。”
严灼不答。
所以,她是因为这件事受了刺激。
他不是她,他没经历过在她身上发生的事,不知道她的伤口有多痛,所以他没资格对她的想法与行为过多评价与干涉,但他尊重她的一切选择。
“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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