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菱歌挑着眉,细声说:“我不信。”
不等樊月开口,她又说:“我还是会看人的,很多时候你都是忧郁的,特别是眼神,不说话不笑时尤为明显。面由心生,这不是没依据的。”
说着,樊月睁溜着一双眼,心里想:是吗?我平时是那样的吗?
“我猜,学姐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一阵沉默。
故事说不上,伤疤倒是很深。
但她没说。
如果可以,她想和其他人一样,做个普通学生,交很多朋友。
“说真的,我挺想和学姐做朋友的,你很特别,有着和别人不同的独一无二的的灵魂。”尹菱歌柔声说。
樊月没忍住嘴角上扬,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灵魂。还有,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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