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成垂眸:“嗯。”
樊月现在不想说话,她的脑子很复杂,像是有块石头堵塞在里面,让她思考变得缓慢。
薛思成自知他的安慰很无力,只能这样陪她坐着。
“后来怎么样了?”樊月的声音轻飘飘的。
薛思成知道她在说什么。
“死者当场死亡,没有一点抢救的机会。”
樊月闭上了眼,虽然是意料之中,但还是难以接受。
二十五层高的大夏,下面就是坚硬的水泥地,怎么可能幸存。
“她,走的时候表情怎么样?”樊月问。
“很平静。”薛思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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