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能知道那个制版技巧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一遍一遍地翻阅他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残留的一些文献和采访,企图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所以她没有吭声。

        她想让他知难而退。

        离开工作室已经是深夜。

        黑沉沉的天幕,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谢灼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旁边的路灯星星点点地亮着,街道像一条平静无波的河流,静静淌着夜色的无垠。

        手机停在一个联系人界面,谢灼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拨了过去。

        耳边响着接通的嘟嘟声,过了几十秒后被人接起来。

        谢霏的声音从听筒传到耳边,带着他最讨厌的腔调:“你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

        谢灼想到刚才看见的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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