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是的,因为某位少爷劲没用好,球直接停在了13号球跟前。
“没吃饭啊少爷?”凌河几人在一旁看着,一齐笑起来。
第一场球打得很不顺心意,谢灼不是失误就是运气差,他本来被那红毛扰得心情就不好,这下更烂。
打完那一场,他扔了手里的杆子,说什么也不跟凌河再打,脚步飞快的下楼,往厕所方向走。
厕所的位置面对着一楼角落的一张桌子。
奇怪的是,就算台球厅的人再多,生意再好,那张桌子永远都是空空的,谢灼问过赵哥为什么,赵哥却一句话也不解释。
一问就说,别问,别管,那张桌子花多少钱都不给开。
谢灼上完厕所,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根烟,刚要点燃,目光一扫,就看见那张赵哥嘴里“花多少钱都不给开”的桌子,此时此刻稀稀拉拉站了几个人。
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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