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的巴掌僵僵凝在半空,苏月生生止住了,愤然俯视鹿霜。要是这巴掌打下去,还真就如她的意了。
眼下是她上位的关键期,且还在沈宅,不适同鹿霜弄得太过难看。
“鹿霜,”她阴恻恻开口,“要硬气就一直硬气,恶心我,你有什么好处!”
鹿霜拂下裙摆起身,说:“妈,我的骨头早被您敲得粉碎,哪来的胆子硬气。”
她眼睫下垂,语气一片凉薄讥讽。
苏月嗤声,抓着手包走到门口,“记得最好。”
砰。
房门轻响,门边的鱼缸震了震,水波一圈圈扩散,由小至大,缓缓消失。
鹿霜胸口发闷,撇起一角凸纹提花窗帘,手指扣到拉环,推拉门即开一臂宽缝。屋里明亮的橘黄灯光吞了外头微弱的光线,天空黑沉沉的。
她瞳孔稍缩眯起眼,鼻尖嗅到股淡淡的烟味。幽蓝暮色里,一点子猩红火光忽忽闪动,倏尔似掉落的流星,悬在半空。一缕缥缈的青烟徐徐袅绕,愈发模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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