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一个人进去了,夜弦重新坐回桌子,离那条疯狗八丈远。
霍武背对着她将刚刚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他b霍震冷静,但从他扣衬衫纽扣时颤抖的手指能看出来,他有多感到屈辱。
但那又如何呢?明明是他们先这样对待她的。
这个世界默认nV人就该容忍各种不公,等轮到男人时,他们才能真正得感同身受。
她懒得穿衣服,反正今天晚上热,夜弦的羞耻心早就被温绝染磨没了,就这么半lU0着坐在桌子上发呆,偶尔看看被压在地板上要吃人的霍震,还能发出几声嘲笑。
内室里,三个人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一个多小时也没出来。
夜弦实在无聊了,地板上趴着的霍震也叫累了,这会儿竟然安静了不少。
打理好衣物的霍武终于找回了一点尊严,指挥着手下扶起了霍震,他脸上不知是耗尽力气挣扎出来的汗,还是因为被羞辱到崩溃流出来的泪,反正眼框红得厉害。
霍武拿出了他嘴里的袜子低声道:“你知道老爷最厌恶不守规矩的人,如果不是少爷一直护着你,你这条缅甸狗早就被宰杀了,明白吗?”
这是木家的规矩,没有继承制的家臣,自然不用在乎下属犯错时要不要网开一面,用废了就换,不听话了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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