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在水边打滚的孩子,与水有说不开的缘分,叶静恬是有天分。而陈渊愁闷的时候就会来这打水飘,多有刻意的训练使然。
“那夭夭师父,准备如何教我呢?是手把手还是在一旁言传身教呢?”
师父叫得很挺快。
叶静恬捡起了一块石头,捏在手心,俏皮道:“可惜,师父不是好师父,只能徒弟自己慢慢在旁边看着学了。”说完,连着打了好几个石头,甚至有一个飘了十五下。
陈渊凑向前去,抓住了叶静恬的手,掰开手指头,拿出了握在手心里的石头,随手抛进了河里。
“师父不是好师父,一个人贪玩儿,把徒弟扔在一边。”
“现在才看出来我贪玩儿呀,进了山门,就没有出去的机会了,只能既当徒弟又当压寨夫君了。”叶静恬抱着了陈渊的腰,埋在他x前,瓮声瓮气的说。
落日已经完全偏西了,大大的红霞轮廓藏在河道的尽头,远处的半山腰上升起缕缕青烟。
河水被映得红橙橙的。
两人铺了块草垫子,坐在河边,靠拢着,说着情话与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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