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廷委托华商前来可曾携带火器,若有火器,我等愿意出资购买。”
丁哥摇摇头,“我等只不过是一介海商,船中并未运载火器。”
话音刚落,营中的几名将领明显有些失落。
“唉,可惜了,而今真腊屡屡进犯,我等疲于奔命,却因器械不精屡屡被生番打压,而今更是蜷缩在这一隅之地。”杨彦迪摇摇头,苦笑道。
站在丁哥身后充当护卫的林栩听到杨彦迪这话,不禁白了对方一眼。
就你这残兵败卒,纵是给你火器又有何用?
这一路上,尤其是进入营寨后。
林栩所见,沿途官兵或是三五成群坐地喝酒或是猜拳,刀盾散落一地,从未见士兵操练。
甚至连营寨周围警戒的兵卒也是懒散不堪,别说在附近哨所,连营寨中防卫的兵卒都是身不着甲,甚至因天气炎热,巡逻的士卒还光着膀子,本该持于手中的木牌、盾干脆遗弃在地,你们是嫌命长吗?
虽然这个时候,无论是札甲还是其他重甲都无法抵御火器所带来的杀伤。
但南洋最危险的不是火器而是生番手中的哨箭或毒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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