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我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在一种恍惚状态。
映入眼帘的一切是那麽熟悉,她的淡粉sE拖鞋还摆在鞋柜上,客厅玩具散落一地,她惯用的塑胶水杯盛着半杯水、静静放在桌上没人动过。
像凝固在她消失以前的状态,但我却觉得好陌生,不那麽确定这里是哪里。
换上室内拖,走进厨房就看见小鱼正在吃点心,他似乎适应得b我以为的好,一碗水果就能让他无忧无虑。
就像平常那样,我走进浴室冲澡,莲蓬头哗啦啦的将水洒在我身上,让人放松——如果放在以前,确实会让我十分放松。
但现在我感到很平静,整个人由内而外被彻底掏空那样Si寂的平静。
她走了,只是她走了,就带走整个家、带走我的心。
最後见到她的时候,我们说了什麽?
无论怎麽想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医生用公事公办的语调告诉我她营养不良,还有那晚我站在医院门口,不知该何去何从。
却想不起我们说了什麽,什麽样的语气、什麽样的表情。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她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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