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运气不错,敌人使炮的距离远了,而且伤也在颧骨上。
再稍往上一点,以后就是独眼龙;炮再晚点打,他们这得多死一排人。
刘承宗放红旗在溪边吃草,也过去坐在炮车旁边,递出手巾让他擦擦:“回家嫂子该骂我了,跟着我出来把相破了。”
“可算了吧,咱又不是林蔚那样靠脸吃饭的。”
曹耀笑出一声,旋即叫住个扛兵器跑走的铳手,要来火绳把烟斗点了,这才说道:“这是第一场,再让我打两场,我就能把步炮混编的大阵小阵都列出来。”
“你可算了吧,再打两场你人没了。”
“嗯……”
曹耀摆摆手,言语间充满轻松:“这是最难一仗,我看他们好对付才这么打,炮兵正在前头算被炮子打死多少人,下一仗百步开炮。”
好家伙,刘承宗一听这老贼还知道算数据呢,竖起大拇指道:“曹兄,你也就是生晚了,早生几年你就是戚元敬啊!”
“你早生几年还是谭子理呢。”曹耀从嘴边拿下烟斗一摊手:“这不都生晚了,有啥办法嘛?”
刘承宗道:“你都是啥想法,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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