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科抱拳道:“闯贼与混天贼谈过,掌控延安府中南部,迎击三边总制府进剿的事。”
李卑大喜过望:“噢?这对进击庆yAn贼的伍游击有利,快快说来。”
“是!闯贼分诸多贼首於各地,待官军自庆yAn、宁州进剿,则yu从鄜州次第北撤,消耗官军粮草T力,引至延川再行决战……混天贼答应了。”
李卑闻言沉默良久,最终一反常态地以拳锤案,把马科吓一跳。
“将,将军,卑职以为,这计策不算高明。”马科道:“何况已有我等知悉,只要将消息传送庆yAn伍游击,既可将计就计。”
“正因如此我才气恼,不是因为战局,这就是我说的,不怕贼守怕贼跑。”
李卑摇摇头,很难说清楚内心感受。
计划很简单、落实到具T执行人身上也是一群乌合之众。
可它真的会生效,才是李卑生气的地方。
什麽叫耻辱?
一群贼寇,明晃晃的算计官军的粮草、T力与行军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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