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熠忻跟着他一起走出祠堂说:「这种事你也想得到,只不过你懒得想。我不希望将来你被什麽乱七八糟的谣言b得和江槐琭远走他乡,所以要事先防范。」

        岑凛确实是顾着眼下的开心幸福,有点懒得多想,听了云熠忻这番话才反省道:「对不起啊,舅,我近来太开心,得意忘形了。你有什麽吩咐都告诉我吧,我会做好的。」

        「好啊,那你首要之务就是养好身子。」

        岑凛莞尔:「遵命!那我去找槐琭啦,之後也能带他来祭拜娘亲麽?」

        云熠忻点头,神情柔和道:「带他来吧,已经算是一家人了。你啊,既然有他在就忘了病痛,那还不快去找他?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

        「好,那一会儿饭桌上见。」岑凛笑得一脸灿烂,挥挥手转身跑开。长廊边的紫藤花穗像瀑布一样,少年的身影像蝴蝶,又像幻影,眨眼就在缭乱的花间消失。

        紫藤棚架离祠堂稍远,但馥郁醉人的花香仍是随风扑来,足以扰乱人心。云熠忻闻着能迷乱人的花香又躲回祠堂里,跪回蒲团上望着云璃的牌位发愣。祠堂里只有和着一些药材所制的檀香,沉雅的气味令人心神安定。

        云熠忻跪在云璃的牌位前沉淀心绪,良久後,他的脸上露出一个像是想哭,又想笑的古怪表情,接着垂首掩面,发出沉闷哀Y,又过许久才抬起头继续对着牌位发愣。

        「姐姐。」云熠忻对那牌位说:「那时岑芜也来过,和你一起祭拜爹娘他们,我也曾当他是一家人。还以为日子会一直这麽美好的过下去,但她一走,美梦就醒了。

        虽然你留下阿凛这麽好的孩子,可岑芜没有珍惜,他不配有阿凛相伴,所以今日我便自作主张让阿凛回我们云家,认祖归宗。

        其实他本来就是我们云家的孩子,姐姐你和爹娘往後就看着他吧,看着他和江槐琭平顺快乐的过好这一辈子。别的我也不求……但你要是有余裕的话,也顺便保佑我一辈子都这麽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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