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表哥保重。」黎睦月挥别雨怀栞,刘先生让学生们自行下课散场,他就和元飞昴打算去食堂买些吃的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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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隐斋,风朝缘把竹编躺椅挪到雨怀栞的寝室,雨怀栞坐在躺椅上衣衫半褪,露出半边肩膀和一大片x膛,风朝缘拿出一瓶药膏小心翼翼涂到雨怀栞瘀伤的地方。

        药膏是由雨怀栞亲自调制,刚好屋里没存货才让风朝缘去天川楼的药房取,药膏有清凉镇痛和消炎的作用,薄敷一层也不必包紮,雨怀栞就这麽半lU0侧卧在躺椅上休息。

        「有劳你了。离开时把门关上就好。」雨怀栞闭目养神,却没听到风朝缘的脚步声走远,那人反而绕到他面前,就这麽站着看他,他出声问:「怎麽了?」

        风朝缘不像平日那样嘻皮笑脸的样子,像是压抑了一点火气问:「如果不是刘先生跟我讲,我不知道你受了伤,还被崔巍欺负,那只臭狼三番两次为难你,你也不跟我讲,我就这麽不值得你信赖?」

        雨怀栞闻言轻哼出笑声,不带任何嘲讽意味,他仍闭着眼回应:「你是天川楼的学生,我是这里的先生,哪有师长把自己的事扔给学生处理的?」

        风朝缘说:「就像我能帮你擦药,我也能帮你应付,再不济还能听你诉苦啊。」

        「是你赖在我这里,b我让你上药的。我没有诉苦的习惯。再说,我压根不把崔巍放在眼里,随他乱吠吧,你不必替我出气或做什麽,我不在乎他。」

        风朝缘越听越恼火,忍不住吼道:「我在意!我心疼你!」这一吼完他就有些後悔,立刻放软语调说:「对不起,我不是要冲你发火,我是担心你、着急你。」雨怀栞对他怎样冷淡、闹脾气都好,他唯一的底限就是见不得雨怀栞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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