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琭大方展臂:「我不累,过来吧。」

        岑凛一脸为难解释道:「不是,你这麽扛着我,顶得我五脏六腑受不了。」

        江槐琭想起方才无意间探到少年的脉象并不太健康,面sE微哂:「是在下疏忽了。」

        「你带我出了这花街即可,接下来我就能自己走回去。」

        「夜路危险,况且今晚出了这样的事。」江槐琭见不惯少年穿着单薄,上前把方才换下的喜袍、霞披都套到少年身上,再将人打横抱起。少年惊诧望着他,两手无助的缩在身前,他看少年怯生生的模样像只无辜幼兽,颇为可Ai,不觉淡柔一笑哄道:「别怕,我轻功不差的。」

        「喔。」岑凛知道江槐琭师出名家,武功自然是极好的,若非今晚扛着他跑,早就追上花成欢了。

        江槐琭顺原路带岑凛回翠樾馆,他的轻功高超,即使飞进了院里也没惊扰到任何人,抱着少年回房後就直接走到了床边将人轻轻放下。

        他虽然夜能视物,但也不想让少年惊怕,所以放下人之後就把床边灯火点亮。江槐琭转头一望就见少年一身喜袍和霞披已有些凌乱,秀气的小脸泛染薄红,不是因为灯火和喜袍映上的颜sE,而是害羞的模样。这一瞬间在江槐琭脑海闪过了零星记忆,好像也有曾有人穿上婚服和他结亲,尽管面容并不相同,但他直觉那皆是同一者,神韵也和眼前少年一样。

        岑凛也陷在迷乱的梦境记忆里,他并不知道江槐琭为何这样安静的盯着自己,但他只觉得莫名羞耻,自行脱下霞披和一身红衣尴尬道:「多谢江大侠送我回来,其实你把我放到走廊上就好。」

        江槐琭找了理由说:「无妨,你才刚解x,身子或许还未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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