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里,岑凛也看到假新娘的模样而愣住,对方虽不是眼歪嘴斜,但也差不多了,不仅严重大小眼,鼻梁塌陷,眉心有颗大黑痣,痣上还长毛,宽大的嘴巴涂了过於红YAn的唇sE,乍看怪吓人的。岑凛清了下嗓子说:「若非我见过那名门贵nV的画像,会以为那千金小姐的相貌就是这样特别的……这位大侠你这易容有些过份了。」

        假新娘说:「吓吓那贼人也好。」

        「也吓着我了。」岑凛面无表情说道。「能否让我喝点水?」

        假新娘没理他的要求,捉住少年的手追问:「方才那贼人塞什麽到你这儿?」

        「不知道啊。」岑凛老实把怀里的东西交给对方看,是用nV子香罗带缠着的一块令牌,但不是寻常木牌,而是以上好且罕有的木材刻制,牌面上以金漆刻画岑凛二字,而且令牌上的串珠和流苏也皆非凡物,是九狱峰特有的矿物染制,细闻会有一GU甜香。

        假新娘举着令牌质疑:「真不是九狱少主,为何把如此贵重的令牌交到你手里?」

        岑凛当即装傻:「我哪知道?可能是贼人仿制很多这样的东西,嫁祸给少主岑凛或无辜旁人吧。」

        「先不说有谁多此一举要嫁祸给恶名远播的九狱教少主,但这令牌不是能轻易仿制的东西。花成欢常在夜晚采花,眼力绝佳,总不会是认错人了。」

        「我怎知那个采花贼想做什麽?你都想不通的事,叫我一个无辜的小厮交代?岂非欺人太甚啊?要不你捉我去府衙,叫翠樾馆的云熠忻来对质嘛,我都跟你说我不是那少主了,是贼人嫁祸,要混淆大侠你的。你信贼人却不信我啊?我、我连武功都不高,就是个小随从而已。」

        假新娘想想也不无道理,他轻吁一口气,替少年解x後说:「罢了,在下只是以防万一才再三确认,你莫要见怪。这一带有官兵加强巡逻,我朋友也加派不少人手,花成欢一时半会儿还逃不出城,况且他中了我的毒针,那毒不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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