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医生，你是第一目击者，我需要向你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季文卿看了一眼她身後的程以成，熬了一晚的嗓音有些沙哑，倒显了几分慵懒，「希望你配合。」
顾温仁撇了一眼他手上的名片，上面写着大大的季文卿三个字，她没有接过，而是伸手按着隐隐发疼的额角。
两人僵持了一阵，季文卿见状也不恼，把名片推到了顾温仁面前，拿出手机打开录音程式，「顾医生准备好，随时可以开始。」
程以成这时都看呆了，季律师真是......条好汉，句句都没让顾医生有拒绝的余地。
片刻，就在程以成以为顾温仁会不留情面的拒绝时，她却轻x1了口气，像是提起了什麽，一会儿，沉声开口，「好。」
程以成有些震惊，反应跟不上顾医生的思想跳跃，但看见顾温仁是来真的之後，还是捕捉到逃跑的机会，偷悄地移动到门口，离开前还小心替他们阖上了门。
顾温仁没有太在意程以成偷m0逃出，不再慵懒地靠着椅背，她喝了一大杯凉水，勉强让自己打起JiNg神。
冰凉入喉，短暂平抚了发胀跳动的眉间。
「开始吧。」再次开口，嗓音已经清晰了不少。
季文卿看见只是轻皱了眉，没多说什麽，随即按了录音开始，照着准备好的问题开口，「请您先讲述自己的姓名、任职医院科室和联络方式。」
顾温仁觉得好像有哪里奇怪，蹙着眉，还是照实回答了他的问题，唯独漏掉了联络方式没说。
「顾医生，你还漏掉了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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